分类:开题助手 更新时间:06-21 来源:网络
《麦田里的守望者》原作名《The Catcher in the Rye》是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考尔菲德从离开学校到纽约游荡的三天时间内发生的故事及其心理活动过程,借鉴了意识流的写作方法,深入探究了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内心世界。愤怒与焦虑是此书的两大主题,主人公的经历和思想在美国青少年中引起巨大反响,受到读者,特别是广大青少年学生的热烈欢迎。《纽约时报》的书评写道:在美国,阅读《麦田里的守望者》就像毕业要获得导师的首肯一样重要。其后,《麦田里的守望者》直接影响了这一类小说的创作。
在我国,从《麦田里的守望者》于20世纪60年代作为批判材料由施咸荣先生译为中文开始,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沉寂后,1988年,虞建华《重演的一幕:悬崖上的人生抉择》(《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88年第1期)、尹德祥《论〈麦田里的守望者〉主人公霍尔顿· 考尔菲德》(《外国文学评论》1988年第2期)和汪海如的《一个叛逆者—— 牺牲者的命运》(《南京师大学报》1988年第4期)相继发表,显示出其重新开始得到学界注意。1992年以后,该书先后由浙江文艺出版社、译林出版社等再版。译林出版社、新疆大学出版社等还出版了该书的英汉对照本。随着刊行量扩大,从1994年起,该书在国内各类学术期刊、报刊上的评论、介绍开始增多。仅2001年一年,公开发表的专论文章即达10篇之多,且之后无衰落迹象。明显可以看出,90年代以来,随着国内学界中势头愈益明显的美国文学研究热的勃兴,关于《麦田里的守望者》的研究急剧增多,1994年之后研究逐渐深入、蓬勃发展阶段。尽管研究方向不尽相同,立场有异,方法多样,但见仁见智,各有道理。传统与现代,探索与创新,经验阅读与理性思考,错综交织。具有开山性质的施咸荣先生在1982年发表的《美国当代文学简史》(《当代外国文学》1982年第4期)。在1983年版的译后记,尤其是1993年为浙江文艺出版社再版时书写的附录里[1 ]( P426- 449) ,他详尽分析了这部小说的各个方面。以及施先生以《美国年轻一代的无声抗议》为题所做的国外相关评论摘要,均被当作权威观点和权威资料,并被后来的研究者高频率引用。在浩如烟海的相关论文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以施先生的评论作为立论支点的,或与施先生的研究相关。后期光就其人性精神的分析就不胜枚举。如:张智华在《一个“现代病”患者的抗争与失落》(《攀枝花大学学报》1998年第6期)中认为,这部小说引起共鸣的原因,在于它反映了“美国战后`跨掉的一代’ 的内心世界” ,因此,着重分析了霍尔顿“外在表现与潜在愿望的矛盾”、“孤独中渴求理解”、“厌恶中寻求美好”、“反叛中寻求生命意义”等矛盾心理。此外,有潘丽、张碧竹的《战后美国青少年的心理历程》(《国际关系学院学报》1996年第2期)等也持类似观点。
由于塞林格作为作者,发表文章之后便神秘地开始独居生活,对此也只字不提,而使传统的作家作品研究很难从容进行,于是从最初的译介,到最新的研究,其持续探讨的热点之一就是剖析它深受读者欢迎的原因,对这部小说进行总体上的价值、意义分析。
就《麦田里的守望者》本身的人物精神分析价值而言,随着现代文学理论性建构日趋完善,辅之以心理学,精神学等专业领域的多样性开发,其人物形象及其精神分析的论著愈来愈多。研究也日趋多样化。
(二)本课题的研究意义和价值:
在现代工业文明及后工业文明里,随着科学技术带来的高速文明化,人的物欲得到了满足,但精神空间却面临着极大的挑战,人性在“物化”时代中脱轨而行,向着“非人”的异化状态沦落。迷失了自我的人们开始追索人性的变迁,此类文学形象的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文学作品中“反社会”角色也越来越受到关注思索。
就《麦田里的守望者》写作背景看来,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刚刚赢得了二战的胜利,一跃成为一个政治、经济和军事大国。在这样的时期,“纽约”就是美国实利主义社会的一个代表。它象征着最“假模假式”的一切,人们的精神生活是荒芜空虚,没有人在意别人的感受。主人公霍尔顿就是在这一写作背景下的一个典型的人物,我国著名学者施咸荣先生在其1982年发表的《美国当代文学简史》中指出霍尔顿的精神性格的矛盾,其性格中“明显的存在主义特征”及霍尔顿作为“当代美国文学中最早出现的反英雄形象之一”,认为其是最早的“垮掉的一代” 展现了青年一代的精神危机。
新时期背景下,精神危机仍然存在,并亟待解决,但就其社会而言,发展形式已略有不同,在回归社会的特殊性而言,更是区别繁多。本课题审时度势,顺应时代发展趋势,不仅探讨人性异化现象的成因,更深层探讨时代背景下折现的新的年轻一代的心灵诉求,以主人公霍尔顿复杂的精神病态为主,将文中出现的角色性格特质拉入新时期进行对照比较,总结归纳时期背景对于人性的异化以及关于本心何在的追索,分析出当代文学创作中关于人性回归意识的萌芽和觉醒。弥补了关于《麦田里的守望者》关于新时期背景下人性及内涵探讨的空缺,对于进一步认识新时期背景下人性问题的定位有一定的帮助。